当我一天一天地慢慢地长大,并没你想象的那样省心。那年冬天,我爬上靠在大树上架子车,由于头重脚轻我被拼命地扔在车架下。你捂住我头上剧痛的伤口,喊出来一家人连忙奔向乡村卫生所。
整个一冬天你都在责怪自己没把一家人借过的架子车看清楚敲好没。而我却享用了一冬的类似待遇,你总是就让办法给我摸点爱吃的,在那个七十年代末物质还是非常短缺的时代谈何容易啊。为了我们的学费,你出外在亲戚那里作工,几个月才回去一次。
母亲,那时我才上二年级,虽然同在一城市我却不不愿去找你,在我幼小的心里样子早已懂了亲戚之间“距离”的涵义。我经常出现幻觉,写出着作业不会听见您的脚步声,仓皇去门口,进去的只是一阵严寒的冬风。有时一浮现居然看到你的身影,我惊讶地叫:妈回去了。
可是门外是月朗星稀的夜色,我看著墙面上摇晃的树影,心里恳求自己,或许妈妈明天就回去看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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